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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紀事與戰爭的歷史真相
中國意識有舉世無雙的歷史文明基礎,如今竟然會因為一個新生的世界帝國而產生內在分裂,這本身就算得上是一個歷史事件,更是一個政治史學問題。除非從世界史的角度先澄清這一問題,我們的共同體意識在看待朝鮮半島戰爭這一歷史事件時的分裂很難有彌合的可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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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歐政體是如何征服世界的?這是個重大史學問題
西歐征服世界的500年給整個人類帶來的絕非僅僅是經濟繁榮、技術進步和幸福指數上升,還有難以計數的相互殺戮,尤其是意識形態上的戰爭。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知識人對這一歷史景象的感觸尤為深刻。重新認識西歐政體如何崛起并征服世界,就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的重大史學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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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歷史的”眼光與古典教育
任何一個文明大國的教育都離不了史學,民主化的“全球史”學則讓我們看到,史學也最容易敗壞一個文明大國的教育品質。在今天看來,梁啟超當年呼喚“新史學”沒有錯,但他忽略了一個根本問題:誰來施行新的歷史教育,史學家應該具備何種精神素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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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遏制中國”論的地緣政治學探源
美國自1950年朝鮮半島戰爭爆發后長期對新中國實施封鎖,并把中國視為蘇俄帝國的附庸。二戰以后,蘇俄崛起為歐亞大陸最強大的政治單位,成為美國的頭號敵人。中國成了美國與蘇俄戰略爭奪的場所,或者說置身于陸上強國與海上強國的爭奪地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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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清史”并不新,其實是“皇軍東亞史觀”翻新
宮崎身為日本人以“皇軍史學家”的身份為日本軍部貢獻“作戰力量”并非不可理解,但如今中國的史學家把他捧為中國史教育的祭酒則令人匪夷所思。尤為荒唐的是:對自由主義頭腦的中國史學家來說,揭露自己國家的劣根性是思想進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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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球史”為“臺獨”提供依據,我們的史學教育該有所警惕
不難設想,一旦民主化的“全球史”取得了對中學和大學的歷史教育的領導權,尼采的預言就會應驗?,F在我們可以對梁啟超說:離棄經學的史學是無本之木,遲早腐朽斷爛,而經學離棄史學成為理學或心學,則必然因自絕血脈而枯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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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兵在戰勝國橫行,中法同病不同命
在1945年8月這個20世紀的標志性歷史時刻之一,中國的政治狀況比法國更為惡劣。二戰中的中國戰場與歐洲戰場和太平洋地區的美日戰場都不可同日而語:抗日戰爭期間,中國的內戰斷斷續續從未終止?!巴钅鲜伦儭鄙踔磷屃_斯福氣得一度下令對蔣介石施壓。[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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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中國需要什么樣的史學研究?
說到“史學熱病”,我們會想到前些年出現的所謂推翻“西方偽史”熱。據網上傳聞,甚至有社會流氓混入了史學界。好在這種熱病一眼就能看出,而,憑靠“歐美最文明國”的民主制度理念的當代中國史學“熱病”,就讓人不容易看出來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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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世界歷史的中國時刻?
“時刻”注定要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歷史標志,這不僅是因為黑格爾用這個語詞所標明的世界歷史新階段已經成為中國的經歷。毋寧說,古老中國的晚近150年歷史清楚表明,新中國的崛起的確堪稱世界歷史的又一個“關鍵時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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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間廝殺如此慘烈,還要講“世界公民”嗎
如果18世紀以來迄今不衰的“世界公民”社會理念也許是一種烏托邦,如果國家間的廝殺依然頻繁而且慘烈,那么,我們的史學研究和教學致力于給年輕一代灌輸自由民主的“世界公民”意識,其結果便是讓我們的后代忘記自己腳下的土地仍然置身于以國家為本位的全球化沖突的世界歷史時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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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使中國恢復“大國”地位?
對中國人來說,起碼“統一大業”尚未完成。頗具諷刺意義的是,迄今仍在阻礙中國完成統一大業的,恰恰是曾致力使中國成為“強大、統一、民主的大國”的美國。無論如何,中國恢復“大國”地位,絕非二十一世紀初的今天才有的事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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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選天子”的理想從未實現,中國革命才有正當性
中國文明極高明道中庸的高明之處在于,讓無論出生于何種階層的人都向優良德性看齊。由此看來,我們與其關注現代中國革命與古代儒家革命論的內在關聯,不如關注現代中國革命志士與古代德性論的內在關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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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之變”何以“哺育”革命志士
晚清以來的現代革命堪稱獨一無二,僅僅因為這場革命的實質乃“古今之變”。因此,新經學與現代革命志士之關系究竟如何,與今天的我們并非沒有直接干系。畢竟,無論從制度還是思想層面上講,這場偉大的“古今之變”尚未塵埃落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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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的肉體可朽,但觀念有永恒性
無論在《弗里德里希二世大帝》還是《國王的兩個身體》中,弗里德里希二世的突出形象都是立法者,他作為王者締造了歐洲第一個理性化的憲制國家,并成為人民的王者。在他身上,希臘羅馬的古代文明得到傳承,這種文明的精髓體現于那個偉大的自然法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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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制下,“國王”的身體也從未缺位
《國王的兩個身體》以英格蘭共和革命前的法律文獻和文學作品中有關國王的修辭開篇,以但丁的《帝制論》中的政治思想結束,基本著眼點是國王觀念的雙重含義在中世紀晚期的歷史變遷,從而開啟了探究現代國家起源的另一條思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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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不死:德國現代史學與政治神學
作為史學家,康托洛維茨當然知道,歷史不可預設,也不可逆轉。在共和革命已經席卷全球的二十世紀,他無意為已被執行死刑的國王招魂。他不過要提醒世人:國王曾經擁有的另一個身體——作為人民的國體——并沒有死。 [全文]